人物:彭孫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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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物簡介

閨秀詞鈔·卷九
字孌如,海鹽人,羨門閣學姊,錦縣陳龍孫室。
有《盤城游草》。
槜李詩系·卷三十五
孫婧,字孌如,海鹽人。
錦縣令陳龍孫。
彭孫遹姊。
有盤城游草。
彭孫倩 朝代:

人物簡介

晚晴簃詩匯·卷一八三
彭孫倩,字孌如,海鹽人。
侍郎孫遹女兄,知縣陳龍孫室。
有《盤城游草》。

人物簡介

晚晴簃詩匯·卷一八三
彭琬,字玉映,海鹽人。總兵馬孟驊室。有《蘿月軒集》。
閨秀詞鈔
字玉映,海鹽人,進士期生妹,吏部侍郎孫遹從姑,浙江總兵馬孟驊子■室。
有《挺秀堂集》。
杭郡詩輯
玉映,與妹幼玉稱雙璧,同寓西湖。王端淑稱玉映詩“巧慧俊冷,不作淺浮小語?!?/blockquote>
槜李詩系·卷三十五
琬,字玉映,海鹽人。進士期生妺,浙江總兵馬孟驊媳,與妹琰稱雙璧。王端淑曰:琬詩巧慧俊冷,不作淺浮小語。

人物簡介

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
【生卒】:1692—1752 【介紹】: 清浙江錢塘人,字太鴻,一字雄飛,號樊榭,又號南湖花隱、西溪漁者??滴跷迨拍昱e人。乾隆初召試博學鴻詞科不遇。搜奇嗜博,嘗館揚州馬曰琯小玲瓏山館數(shù)年,多見宋人集,因撰《宋詩紀事》。詩詞皆工,詩品清高,而長于用書,為浙派名家。論詞推崇周邦彥、姜夔,亦為“浙西詞派”重要作家。有《樊榭山房集》、《遼史拾遺》、《南宋院畫錄》等,又與查為仁同撰《絕妙好詞箋》。
晚晴簃詩匯·卷六十
厲鶚,字太鴻,號樊榭,錢塘人??滴醺优e人,乾隆丙辰舉博學鴻詞。有《攀榭山房集》。杭大宗曰:“太鴻詩精深華妙,裁斷眾流,自新城、長水盛行一時,海內(nèi)操觚者莫不乞靈于兩家,太鴻獨矯之以孤澹。用意既超,徵材尤博,吾鄉(xiāng)稱詩,于宋、元之后未之或過也?!鄙驓w愚曰:“樊樹徵士學問淹洽,尤熟精兩宋典實,人無敢難者。詩亦清高,五言在劉窅虛、常建之間。今浙西談藝家專以饤饾掃扯為樊榭流派,失樊榭之真矣?!蓖跆m泉曰:“徵君詩幽新雋妙,刻琢研煉,五言尤勝,大抵取法陶、謝及王、孟、韋、柳,而別有自得之趣?,撊欢?,窅然而邃,擷宋詩之精詣而去其疏蕪。時沈文愨方以漢、魏、盛唐倡吳下,莫能相掩也?!蔽恬唬骸胺恳跃氈嫉庙嵉梦?,正亦從書卷中醞釀得來?!?/blockquote>
詞學圖錄
厲鶚(1692-1752) 字太鴻,一字雄飛,號樊榭,又號南湖花隱。錢塘人??滴跷迨拍?1720)舉人。乾隆元年(1736)舉博學鴻詞,報罷。館揚州馬曰琯、馬曰璐小玲瓏山館,盡閱其善本秘籍。學殖廣博,尤諳遼宋典章人事。為朱彝尊之后之代表人物。有《樊榭山房集》、《宋詩紀事》等。詞集名《樊榭山房詞》。
清詩別裁集
字太鴻,浙江錢塘人。康熙庚子舉人。著有《樊榭詩集》?!鸱繉W問淹洽,尤熟精兩宋典實,人無敢難者,而詩品清高,五言在劉慎虛、常建之間。今浙西談藝家,專以饤饾挦扯為樊榭流派,失樊榭之真矣。
游仙百詠·杭序
蓋聞皇娥既邈,韻不唱夫璇宮;穆滿云遙,歌未傳于瑤島。月中桂樹,羽士難逢;源里桃花,漁郎安在?天上乏驂鸞之客,人間無吐鳳之儔。迨至庾開府仗清新之氣,郭景純用雋上之才,開生面于青宮,奪夜光于玄圃。然而辭多感慨,同坎壈之詠懷;調(diào)本輕淫,非列仙之本趣。難匹休乎子建,終見笑于鐘嶸。仙詠難工,由來久已。厲先生太鴻者,玉皇香吏,暫謫塵寰;碧落侍郎,僑居瀛海。朱異賦弓之歲,便解操觚;蘭成射策之年,即聞染翰?,槴\披腹,門無題鳳之賓;珠玉為心,座有解龜之賞。一丸飛藥,逢璋瑞于西山;九節(jié)菖蒲,遘商丘于北海。東華公子,舊是相知;南岳夫人,新為結(jié)客。凝神濯魄,原無俟于冰壺;洗髓伐毛,亦何須于紫水?乃瓊霄有路,閬苑多歧,既非感遇之劉楨,詎作嫉邪之趙壹?聊寄懷于玄遠,遂托詠于游仙。數(shù)凡三百,謝家胡蝶之篇;字過八千,倪氏梅花之制。洞中蕊簡,始足揮毫;海上珊瑚,差堪架筆。月穿高樹,依蘿戶以敲金;風度碧天,傍云窗而戛玉。江花滿篋,種由瓊草之田;潘錦連箱,裁作流霞之帔。行間冰雪,噴來即是玄霜;腕底蛟螭,瀉出何殊碧海?笑驅(qū)素豹,盤桓墨碗之中;怒逐朱龍,游戲硯池之側(cè)。昆崙裊裊,不用支筇;煙渚茫茫,何須買舶?苔箋十幅,俄成王屋之峰;緗帙一函,都是蓬萊之島。以神仙為輸寫,借文翰為遨游,可謂盡名士之才情,極仙人之本色者矣。仆與先生云霞意氣,泉石投交。架上瑯函,共讀通明之卷;籬邊黃菊,曾傾陶令之杯。風義平生,兼之師友;相逢今日,示以瓊瑤。擊節(jié)三終,何惜玉壺之缺;披吟數(shù)過,恍登銀闕之遙。攜來市上,誰不購以千金;若在床頭,人自函其一部。斥曹唐于下座,誰曰不宜;坐何劭于廡間,僉云允稱。引尊相對,聊當醽醁之漿;浣手高吟,除是薔薇之露。書藏二酉,何用秕糠;紙貴三都,寧關玄晏?爰等茲于弁髦,敢用是為前驅(qū)。謹序。弟杭世駿拜撰。
游仙百詠·自序
柏梁臺上,曾傳五岳之圖;金馬署中,亦著十洲之記。龍師輿魚吏俱升,桂父偕茅君共舉。游戲紫清之上,翱翔碧落之中。桐峰梓瑟,倚歌而和皇娥;湘水瑤琴,彈曲而迎帝子。玄云新韻,久唱璇宮;黃竹舊詞,猶留瀛島。樂哉仙乎,斯其至矣。然而東海棗花,空憶齋侯之語;西池桃核,莫延漢帝之年。是則塵緣未斷人間,煙路遂遙天上。乃有抽思幽秘,發(fā)藻鮮妍,剪月為心,鏤霞作想。云君太乙,體雖誕而不刪;佚女羽人,意似夸而有取。參軍調(diào)逸,爰詠升天之篇;子建才高,遂有步虛之作。至于弘農(nóng)之始倡,實為屈子之馀波,事雖寄于游仙,情則等于感遇,后有作者,咸步趨焉。此皆天情騰踔,清思雕華,淹躓窮途,漂搖愁境。排云閶闔,思翻玉女之壺;追日虞淵,欲縶羲和之轡。塵迷赤縣,將晞發(fā)于滄溟;唾棄齊州,擬伐毛于紫水。句飛蘭露,滴盡金壺;紙疊桃花,噴成繡字。洞天福地之勝,常以神游;銀臺瓊闕之間,奚勞氣馭?誠可謂揮斥八極,道遙九垓者矣。仆無凌云之才,有餐霞之癖。懶如中散,論或托于養(yǎng)生;貧似稚川,書未傳夫抱樸。山居長嘯,偶有遐心;蘿戶高吟,遂多逸興。身非脈望,何曾三食瑯函;腹愧鞠通,安得一餐墨海?譬彼學仙項曼,詭言渴飲流霞;好道長源,詐說饋來玉液。但以俗緣羈紲,塵網(wǎng)攖纏,與其作白眼以看人,何如問青天而搔首。于是效嚬郭璞,學步曹唐,前后所為,數(shù)凡三百?,幣_夢破,喚起飛瓊;洛浦舟回,拾殘翠羽。曾無當于風雅,亦見擯于莊騷,持贈何堪,自娛而已。時當朱明屆節(jié),白日舒長。何方避暑,玄冰飛雪之丸;無計迎涼,鵠羽龍皮之扇。襞箋雪案,豈窺大酉之書;滌筆冰甌,聊當龜茲之枕??滴豕锼燃鞠陌巳眨X塘厲鶚題于寄圃之半舫齋。
秋林琴雅·題辭
余束發(fā)喜學為詞,同時有洪稗村、沈柳亭輩嘗為倡和,彼皆尚花庵、草堂馀習,往往所論不合。
未幾,各為他事牽去,出處靡定,不能專工于一。
今二君已化為宿草,余猶視息人世間,作倚聲之歌,幾無一人可語者。
去臘于友人華秋岳所,讀樊榭《高陽臺》一闋,生香異色,無半點煙火氣,心向往之。
新年過訪,披襟暢談,語語沁入心脾,遂相訂為倡和之作,共得題如干,并注以調(diào)名,乃不數(shù)日,兩家已各成其半。
會余適有白門之役,孟夏解纜,羈留吳苑者二旬,又足成之。
頃寓秦淮,樊榭書至,知前后俱削稿,復合以平時所作,付之梓人,先以首卷刻成者寄示。
回環(huán)讀之,如入空山,如聞流泉,真沐浴于白石、梅溪而出之者。
噫!
舍紫山而外,知此者亦鮮矣。
獨余沈酣斯道幾五十年,未能洗凈繁蕪,尚存故我,以視樊榭壯年一往奔詣,寧不有愧乎?
時康熙六十一年壬寅白露前一日,同里紫山徐逢吉題。
詞調(diào)六百六十,體凡千一百八十有奇。
一調(diào)有一調(diào)之章程,一體有一體之變化,作法既殊,音響亦異,殆難于詩遠矣。
余友徐紫山嘗教余作詞,謝不能也。
厲君太鴻于詩古文之外,刻意為長短句,拈題選調(diào),與紫山相倡和,大約懷古詠物之作為多。
數(shù)月之間,動成卷帙,聲諧律葉,骨秀神閒,當于豪蘇膩柳之間,別置一席。
至于琢句之雋,選字之新,直與梅溪、草窗爭雄長矣。
余學詩垂四十年,尚不能工。
太鴻工詩,工古文,而《琴雅》一刻,各極其妙,人之智愚何相去之夐絕也?
石倉吳允嘉。
詞于詩同源而殊體。
風、騷、五七字之外,另有此境,而精微詣極,惟南渡德祐、景炎間斯為特絕,吾杭若姜白石、張玉田、周草窗、史梅溪、仇山村諸君所作皆是也。
自是以還,正不乏人,而審音之善,二百馀年以來,幾成輟響。
近稱西泠詞派,或蹤跡花間,或問津草堂,星繁綺合,可為極盛,乃緣情體物,終惜其體制之未工。
獨吾友樊榭先生起而遙應之,清真雅正,超然神解。
如金石之有聲,而玉之聲清越;如草木之有花,而蘭之味芬芳。
登培嶁以攬崇山,涉潢污以觀大澤,致使白石諸君,如透水月華,波搖不散。
吳越間多詞宗,吾以為叔田之后無飲酒矣。
樊謝天才軼舉,靡不洽習,而志尚高遠,泊于榮祿。
其與予同寓廣陵時,當日斜花外,必相約為倚聲,往往予未及脫稿,而樊榭點筆已就,予輒為之罷去。
此卷中懷古詠物諸篇,皆與同里徐丈紫山酬唱者為多。
予既滯淫旅人,生意消削,從塵土挈屑中手把是編,恍鉛槧之周旋,感素琴于秋思,徬徨吊影,殆若異身,有不禁為之掩卷憮然也。
康熙壬寅立秋日,玉幾生陳撰書于真州之玉淵堂寓館。
余友太鴻《秋林琴雅》之詞,質(zhì)也靈虛,學也膏腴,才也佽飛,如玉光之陸離,劍花之參差,如是而命之為詞,茍舍是其將焉如?
雖然,猶有說。
夫詞,南唐為最艷,至宋而華實異趣,大抵皆格于倚聲,有疊、有拍、有換,不失銖黍。
非不咀宮嚼商,而才氣終為法縛。
臨安以降,詞不必盡歌,明庭凈幾,陶詠性靈,其或指稱時事,博徵典故,不竭其才不止。
且其間名輩斐出,斂其精神,鏤心雕肝,切切講求于字句之間,其思冷然,其色熒然,其音錚然,其態(tài)亭亭然。
至是而極其工,亦極其變,茍舍是無或取焉。
今太鴻之詞,不必梔其貌,蠟其言,抽其關鍵,拔其轅轘,上下五百年,居然獨樹一標壇矣。
余弱年從羨門侍郎、竹垞翰林論詞,嘗取宋末諸家為矩矱,久竟棄去。
近與太鴻還往,回理前緒,不禁囅然一笑,思效邯鄆之步也。
康熙壬寅清和月,鵝籠生吳焯書。
歐陽圭齋謂雅即「雅烏」之「雅」,以其聲能動物也。
詞之聲生于宮羽,而動物者必雅。
余與樊榭交垂十五年,見其偃蹇侘杰,不廢文史,而感時覽物,托寓微至,詩所不盡,必形之于詞,上者海山縹緲之音,次亦不減游春綠水之奏。
聞者意消神往,直與鄉(xiāng)先輩清真、玉田、山村、句曲諸公相后先矣。
符曾幼魯題。
淡而彌永,清而不膚,渲染而多姿,雕刻而不病格,節(jié)奏精微,輒多弦外之響,是謂「以無累之神,合有道之器」者,詎止有井水飲處必歌柳七詞,令市伶按拍稱好乎?
意林趙信。
是集名《秋林琴雅》,計一百六十闋,先生三十以前之作也。
越十九年,手編《樊榭山房集》,錄五十六闋,有間易字句之處,馀一百四闋,不復存錄,而后進得殘篇剩句,往往等諸吉光片羽,矧全帙乎?
爰以集外詞附于后。
光緒十年甲申孟冬,同里后學汪曾唯。

人物簡介

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
【生卒】:1755—1809 【介紹】: 清安徽歙縣人,字次仲。乾隆五十五年進士,選寧國府教授。家境貧寒,群經(jīng)皆手鈔讀之。學術(shù)博通經(jīng)史,兼擅詞章,并勤于讀史,于疆域沿革、職官異同,均極熟悉。專精《》學。有《禮經(jīng)釋例》、《燕樂考原》、《元遺山年譜》、《校禮堂集》等。
詞學圖錄
凌廷堪(1757-1809) 字次仲,一字仲子。安徽歙縣人。清乾隆五十五年(1790)進士。授寧國府學教授。少學賈,年二十五始為舉子業(yè)。入國子監(jiān)師事翁方綱,遂研治經(jīng)學。精三《》,通樂律,作《燕樂考原》,為乾嘉學派名儒。雅善屬文,工詩詞,尤工駢體。有《校禮堂集》、詞集《梅邊吹笛譜》。
梅邊吹笛譜·自序
少時失學,居海上,往往以填詞自娛。相倡和者,唯同里章君酌亭。后出游,漸知治經(jīng),得交儀徵阮君伯元,談說之馀,時或及此,蓋亦深于詞者。其他朋輩,多以小道薄之,不敢與論也。年二十許,遂屏去,一意向?qū)W,不復多填詞。舊稿久束之篋中,及官宛陵,暇日檢出閱之,頗有商海帚千金之想,乃編為二卷,酌亭已前卒,不得見矣。舊取白石《暗香》句意,名之曰《梅邊吹笛譜》,蓋詞人習氣,亦不復追改也。又少作但依舊詞填之,不知宮調(diào)為何物,近因?qū)W樂律,少少有所悟,而宋人之譜,多零落失傳,又以琵琶證琴聲,故燕樂二十八調(diào),多與雅樂異名也。今取其可考者,注宮調(diào)于其下,不可考者不注也。阮君今以侍郎巡撫浙江,命小史錄一本質(zhì)之,不審能傳于后否。稿中所用四聲,非于唐宋人有所本者,不敢輒為假借;所用韻,凡閉口不敢闌入抵腭、鼻音,至于抵腭與鼻音亦然。異時有揚子云,當鑒此苦心也。嘉慶五年負在庚申端午日,淩廷堪次仲書。
梅邊吹笛譜·跋
《梅邊吹笛譜》二卷,先師次仲先生所手定也。
其錦賦性拙魯,于此夙未究心,然嘗竊聞其緒論矣。
詞者,詩之馀也,昉于唐,沿于五代,具于北宋,盛于南宋,衰于元,亡于明。
以詩譬之,慢詞如七言,小令如五言。
慢詞北宋為初唐,秦、柳、蘇、黃如沈、宋,體格雖具,風骨未遒,片玉則如拾遺,骎骎有盛唐之風矣。
南渡為盛唐,白石如少陵,奄有諸家,高、史則中允、東川,吳、蔣則嘉州、常侍。
宋末為中唐,玉田、碧山風調(diào)有馀,渾厚不足,其錢、劉乎。
草窗、西麓、商隱、友竹諸公,蓋又大歷派矣。
稼軒為盛唐之太白,后村、龍洲亦在微之、樂天之間。
金、元為晚唐,山村、蛻巖可方溫、李,彥高、裕之近于江東、樊川也。
小令唐如漢,五代如魏晉,北宋歐、蘇以上如齊梁,周、柳以下如陳隋,南渡如唐,雖才力有馀而古氣無矣。
填詞之道,須取法南宋,然其中亦有兩派焉。
一派為白石,以清空為主,高、史輔之。
前則有夢窗、竹山、西麓、虛齋、蒲江,后則有玉田、圣與、公謹、商隱諸人,掃除野狐,獨標正諦,猶禪之南宗也。
一派為稼軒,以豪邁為主,繼之者龍洲、放翁、后村,猶禪之北宗也。
元代兩家并行,有明則高者僅得稼軒之皮毛,卑者鄙俚淫褻,直拾屯田、豫章之牙后。
我朝斯道復興,若嚴蓀友、李秋錦、彭羨門、曹升六、李耕客、陳其年、宋牧仲、丁飛濤、沈南渟、徐電發(fā)諸公,率皆雅正,上宗南宋,然風氣初開,音律不無小乖,詞意微帶豪艷,不脫《草堂》前明習染,唯朱竹垞氏專以玉田為模楷,品在眾人上。
至厲太鴻出,而琢句煉字,含宮咀商,凈洗鉛華,力除俳鄙,清空絕俗,直欲上摩高、史之壘矣;又必以律調(diào)為先,詞藻次之,昔屯田、清真、白石、夢窗諸君,皆深于律呂,能自制新聲者,其用昔人舊譜,皆恪守不敢失,況其下乎。
吾師之詞,不專主一家,而尤嚴于律,嘗自謂幼年精力誤弊于此。
壬申冬,江鄭堂先生亦語錦曰:令師學問精博,悉臻絕詣,禮經(jīng)樂律,固其千秋大業(yè),即駢體文章,詩馀小技,亦不落第二流也。
爰案次為其目錄,置諸卷端,以便檢閱。
外有《花犯》一闋,與《折桂令》諸散曲,既不欲棄置,亦不敢竄入,惟補錄于后,以公同好云。
時道光六年仲秋月望日,受業(yè)宣城張其錦謹識。